杭州端午曲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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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滂沱,台上灯当头,

双臂酸无力,十指嵌血痕。

可怜男堂名,更着皂罗袍,

曲终弦不断,趔趄向家还。

纯转载,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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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jxrb.cnjxol.com/html/2011-06/02/content_474151.htm

嘉兴日报  2011.6.2

会读工尺谱 周周来“拍曲”
全区唯一的昆曲社要在端午唱《寄子》

■记者 朱弼瑜

本报讯 “岁月驱驰,叹终身未了,志转灰颓,丹心空报主,白首坐抛儿……”这些天,玉茗曲社的不少社员都在家里努力练习着《浣纱记》选段《寄子》。他们打算端午节在祭龙坛表演拍曲清唱,这段表现伍子胥冒死谏言前与子离别的选段,正是当天表演的一组曲目中的重头戏。

昆曲清丽婉转,但学习起来难度很大,咬字、吐音、叠音和戏曲的韵味等表现起来都需要长时间的训练。玉茗曲社是目前南湖区唯一的昆曲社,这个曲社里的23名社员中只有2名具备专业戏曲基础,其他社员全凭兴趣,却从2009年坚持至今,每周日上午固定活动,从未中断。

朱培林是曲社的发起人,一直爱好昆曲的他找到了昆曲名家许鸿宾的孙女许紫钰和曾专业学习过戏曲表演的王国勇。起初3人就在许紫钰家里练唱,慢慢地又有不少人加入进来,最后决定移师范蠡湖公园,定于每周日在那里学习昆曲。

约一年前,这些昆曲的同好者组成了玉茗曲社,还请专人作了一首“社曲”以为纪念。

清代至民国时,昆曲曾在江浙一带十分盛行,嘉兴也是非常重要的流行地,“兴工派”便是昆曲流派中的重要一脉,而“海盐腔”则是昆曲四大声腔之一。但自抗战后,昆曲逐渐式微,如今在嘉兴已经很少能听到昆曲,关于昆曲的书籍、碟片等资料也比较难找。

玉茗曲社社员们的学习几乎都靠几名成员手把手传授。王国勇年轻时曾在浙江省戏曲学校求学,师从许鸿宾,吹笛是一把好手。昆曲原先使用的工尺谱以文字和符号来记录乐曲,看起来犹如蝌蚪文,但是他都能准确无误地译读出来。每回曲社要学新曲,都由他负责从网上下载选段,靠耳听笔录将曲子以简谱记下来,再把选段视频和曲谱给大家。曾经在嘉兴党校工作过的一名老师负责为大家讲解新曲的词意,而许紫钰则任“曲师”,逐字逐句教授社员们演唱。每周拍曲之余,社员们经常在家里看着碟片、视频练唱,有机会他们也会去苏州、杭州进行昆曲的学习交流。

社员们对昆曲的学习抱着十分庄重的态度。王国勇说,目前曲社还处于打基础阶段,必须具备一定的水平才能开始带妆“演”,现在还都是拍曲清唱。而朱培林则再三强调,每周的聚会是“拍曲”,不是“唱戏”。他说,昆曲是非常典雅的艺术,曲社活动是文化的交流,目前社员还是以中老年人为主,希望今后能吸引更多年轻人参加,更好地传承、弘扬这种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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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闿東《虎囊彈·山亭》同期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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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闿东先生、周瑞深先生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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闿老正式讣告未出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9477046/

百岁曲家周师瑞深先生于西历2011年5月1日下午14时07分、岁次辛卯年壬辰月丙辰日未时,仙逝于海宁硖石,享年一百岁。

先生承学于诸多前辈曲家,腹中能戏甚多,度曲八十六载,一生嗜曲如命,乃“兴工”最后一脉。先生工旦,亦精于他行,擅擫笛、制谱,作传奇四种,佚一种,抄校昆曲全谱数十种,辑诗词曲《夷畦集》一厚册,出版《昆曲古调》一函十四册。先生为人大度友善,后学纷随。如今仙逝实乃曲界一大损失。呜呼痛矣!

先生灵堂于5月3日起设于海宁殳山新殡仪馆,5月4日下午14:00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特此哀告!

外地曲友委托吊唁者,请致短信

弟子 俞妙兰 泣告

2011/04/23 香江來客戲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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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载于豆娘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9311313/

太史公策杖登程上京馬
小桃紅捉刀聯唱下山虎

這副歪對兒,講的是遠水太史公務繁忙不得閒,由賦閒在家宅到死的小老兒代錄這一回戲曲生活。

話說某年月日,春光和煦,滬上一處琴館忽生地熱鬧了起來。卻是緣何?原來是嶺南香江之畔,有位善治崑曲的張麗真女士,攜著一眾同好崑曲的姊妹弟兄十一人,跋涉至滬,覓得上海崑曲研習社有知音人,便約齊了,借了這麼一個幽靜去處,互相酬唱一番。

張女士未及琴館大門,便見草木葱鬱,雀兒歡騰,白兔肥碩。假山堆中傳出淒厲斷續的嗩呐聲,勉強支撐著吹一曲《刀會》的“大江東去”。不及思索,主人甘紋軒老師等一眾便迎了上來,互致問候則個。

賓主分座,便行曲敘。香江客人由滬上老異術家錢老爺擫笛,香江阿苗執板,以一曲《遊園》【步步嬌】合唱先聲奪人。續以《折柳》一折四支【寄生草】聯唱,生生吹煞了剛吃飽的遠水太史公。

眼見遠太史嬌怯不支,錢老爺再度披掛上陣,為金老師和美琪阿姨的《認子》【後庭花】開了一個好頭后,便提出由滬上的老生闊口們來換換口味,隆重推出剛剛打通任督二脈的三大王。三大王音節鏗鏘,歌《別母》【小桃紅】一支。阿苗哥哥聽後不禁大喜,又邀了三大王合作《望鄉》【江兒水】【川撥棹】至【尾聲】,開兩地合作之先河。

笛聲中又有人推門而入,原是老作曲家Q叔,鞋子蜀黍(經本人要求嚴禁加“老”字)攜鞋子夫人,以及大公蜀黍。以上諸人均面泛紅光(熱的),連呼“儂讓我先醒一醒!”

張麗真女士見眾人推乏,便捧出了王正來先生親訂的《描容》一譜,由蘇思棣老師擫笛,將幾支【三仙橋】細細地演繹了一番。眾人拊掌稱妙。未及歇足的老Q蜀黍被張女士點名邀唱,便拖上了大公蜀黍為其執板,唱了一支孤陋寡聞的在下從未聽得Q叔唱過的《看狀》【太師令】。錢老爺便煽動一襲紅袍的孫天申老師:“儂穿得介紅,一定要唱【十二紅】~”於是紅通通的孫阿奶在錢老爺的笛子上唱了嬌滴滴的【十二紅】。

間或幾支,香江的小姐女士們唱了《尋夢》中的好些曲子,張女士似是單獨唱了一支【江兒水】。又有《女彈》【三轉】一支。且恕小老兒記過便忘,史記簿兒又交代給了黃老爹。這是後話。

上海曲社又出動了兩枚闊口組成員:大公的《罵曹》【油葫蘆】和大潘的《訓子》【十二月】接【堯民歌】。遠太史吹的訓子十分流暢,初掌鼓板的小老兒緊張得手忙腳亂一爪子的汗,險些害死了大公和錢老爺。鞋子蜀黍似乎受到了組織的薰陶,一改旦行本工,以一支《男祭》【折桂令】令乾綱大振,只是未知倚著貴妃榻的鞋子夫人有何想法。

越來越溫婉秀美的蘿莉姜mm帶身段唱做了一段《遊園》【皂羅袍】,錢老爺的笛子,臺灣周撫箏,箏聲也頗為好聽。臺灣周又唱《掃花》【賞花時】。張麗真女士力邀甘紋軒老師唱,甘老師推辭不過,本答應唱《驚夢》【山坡羊】,又思著張女士素來愛戴王正來先生,便改作了曾與王正來先生合作過的《琴挑》一折中【朝元歌】第一支。眾人鴉雀無聲,只聽得一笛一鼓,伴著甘老師一縷仙音。一曲罷了,自然是滿堂喝彩。

甘老師又邀蘇思棣先生演唱,蘇先生言不會唱曲,素來只吹管弄弦。便借著琴館中一架絲弦古琴,調弄一陣,奏了習自太老師由湖南學得的一支蔡門《平沙落雁》(小老兒琴盲一隻,未曾聽得真切,待諸位看官補充)

夫唱婦隨的恩愛羊羔夫婦獻上旖旎纏綿的《驚變》【泣顔回】,續著有江浪一釣客的《彈詞》【一枝花】,shasha的《南浦》【尾犯序】,lily的《認子》【集賢賓】,美琪阿姨的《硬拷》【折桂令】輪番上場。珊珊來遲的黃老爹在大公的笛上唱了《酒樓》的【集賢賓】。香江客人們邀了人見人愛的Q叔,“一人一隻”唱了《陽關》的所有曲子。

唱至此時,已是日落西山。香江客人帶來的美味糕點也已分食殆盡。錢老爺翹首盼不來笛師Ananda Hu,在眾人一再要求下,邀了蘇老師代奏《賣髪》【梅花塘】接【香柳娘】。未唱幾句,“誤聽佞言”的Hu老闆大步邁入。【梅花塘】終了,錢老爺發現從小老兒處拿去的譜子竟未抄之前版上討論得熱火朝天的第一支【香柳娘】,么奈何換了譜接著續下去,想是很不暢快。眾人腹中飢餒,草草唱罷,便收拾去臨近寧波海鮮酒家朵頤一番。席間各種笑話八卦,自不必說。

小老兒恰與赤壁籍FOUISM小同學同車次而歸,故將史冊交代與黃老爹,先行離席去也。後來之事,交與歷史系教師陳述則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老露分解。

PS:史冊不在手中,各人所唱曲目憑記憶列出,或有順序出入,或有遺漏。敬請諒解與補充。

㈱ lusus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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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剧大辞典之段子[1]徐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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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剧大辞典之段子[1]徐炎之已关闭评论

翻读《中国昆剧大辞典》,内中词条由多人编撰而成。吾潜心而读,八卦不少。仿微博体,原文摘录,不加评述,各种滋味,增笑叹耳。

[1]徐炎之。1987年底,因车祸手臂骨折,经住院开刀医治,勉强可以行动就急着出院,坚持授曲。1989年3月23日,铭传商专校庆,仍忙前跑后张罗演出,并为学生们照相。至夜深始归。翌日自感不适,去医院后即昏倒,自此不起。长于昏睡中不停地吟唱昆曲,每次长达十余小时,初时声音很大,渐渐转为虚弱。至3月29日弥留之际,仅言见娘、乔醋、寄子六字就与世长辞了,享年九十一岁。

㈱ lususlee